之忱也不去阻止静漪，只是问了她一句：“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，是么？”

    一定是……

    车夫“哎”了一声，“是老八，在呢！”

    静漪见那人提着一盏琉璃灯、打着伞往这边跑，还叫道：“……快……快快救命……”

    她着急去戴府，却也听到那个一身湿漉漉的老伯喘着粗气在说：“……老八，快快救命……镇上的大夫都请不到……媳妇难产……”

    老伯抓着车夫急急忙忙的说：“老八，烦你送媳妇进城……晚了……怕是来不及了……”

    车夫大骇，急忙摆手，“不成不成，这样的天气、路上不好走，又远，万一出点儿事……镇上的接生婆呢？大夫呢？”

    产妇身边的妇人颤着声问道：“姑娘，你这是要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静漪蹲着，握着产妇的手腕子，数着她的脉搏……产妇似乎是有点儿清醒了，小声的说：“救救……救救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她问守在一边握着产妇的手的妇人：“多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