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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……只有折一个人吗？”
“太过分了？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纱抬起头，脸上遍布泪痕，她紧咬着下唇，几乎要咬出血：“大人们都说理人是因为和大家一起玩受了欺负，所以才到跳进河里自杀了！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