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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偏执[gl]

然而,这一切顾锦央都毫不知情,当然苏清也更是不可能说出来的,毕竟之前被当了那毛贼,本就够郁闷得很了。

而今日又被踢下床,那一脚,更是直接踢在那腰,之前同样的位置上。又是青黑了一大片,揉也不敢揉,疼得厉害。

看着苏清也有些不太好的面色,顾锦央不情愿的下了床,果然又瞧见了苏清也拉得有些高了的衣领,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她留下来的记号。

纤长的脖颈上,留着一个暧昧的红痕,若是瞧仔细了还能看清上面那两排齿痕。

这般脸色,莫不是自己还干了些甚么过分的事情?除了脖颈上还有别的地方留下了红痕?嗯,难怪捂得如此严实。

顾锦央不禁有些后悔,后悔没有做更“过分”的事情,痛失了如此好的良机。

若是苏清也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,怕是只能笑而不语了。

浴桶里的水早已放好,苏清也将要换洗的衣服放在了一旁,便自个儿先出去了,留着顾锦央一人沐浴。

她是直接出了房门,站在了院子里,离那水声远了些,少了一份煎熬。

顾锦央则是慢悠悠的沐着浴,水的温度有些高了,但是泡着能很好的褪去身上的不适,和倦惫感。

这里不像是在客栈,心境感受自然不同,会觉得更放松自在些,然后泡得也久了一些。

一直到身上的肌肤有些起皱,水也变得有些凉了,顾锦央才起身,擦干身子的水珠,穿上苏清也事先准备好的银白色衣裙。

走出屏风,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瞧见那人,她只好推开了房门,想看看这人是去了哪里。

一出门便瞧见了苏清也正站在那院内的桃花树下,花瓣纷飞,佳人素衣玄袍。袍子的衣领却是遮住了那暧昧的红痕,她正在闭眼假寐,眉宇间夹杂着淡淡的柔意,唇角微勾着,浅笑安然。惊鸿一瞥,却是不忍出声,打破这宁静的一幕。

苏清也慢慢睁开了眼,凤眸有些湿润,望向了站在门口的顾锦央。

忽然她对着顾锦央莞尔一笑,眉目深邃,蕴含深情。那一瞬,仿佛一切都生动了起来,谪仙一般的佳人,终是落入了凡尘,品味那世间百态。

她该多笑的。顾锦央想。

但是这般好看的笑容,只能让她一人看。

以往她还觉着那些千金散尽只为博美人一笑之人该是有多愚昧痴傻,如今莫说千金,就算是搬空国库她也是舍得的。

毕竟国库是她皇兄的,搬空了这事也算不到她头上来。

苏清也抬臂拂去了肩上落下的桃花,又不动声色的揉了一下酸痛得厉害的腰,面不改色的朝着顾锦央走了过去。

她问顾锦央:“沈域过会儿会带苏轻尘去镇上逛逛,你可是要去?”

“阿也可是要去?”顾锦央反问她。

苏清也指着脖颈上那个红痕,无奈的笑了一声:“怎的去?”

她的皮肤本就敏感,那个红痕又是明晃晃的显眼,上面还有两排齿痕,根本不好做遮瑕处理。

还有就是自己的腰,现在酸痛得厉害,若是一起出去,怕不是又要被沈域笑话。

“阿也不去,那我也不去。”

苏清也瞧见了门上的一侧有两道划痕,那是她昨夜抓出来的。收回视线,她才说道:“不去的话,后日便反程回京了。”

“那可以以后再来啊,阿也你会陪我的,对罢。”

以后吗?

“会。”

自然是会的。

第六十七章

说不去,便是真的没有去,沈域当时过来喊她二人时,硬是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,叶安尘瞧

见了她那番动作,直接让苏轻尘将人给架走了。

开玩笑,就差要扒苏清也衣领来一探究竟了,昨夜她和苏清也说话时,自然也是瞧见了那个红痕,心思通透,自然是善解人意的没有多嘴。

若是换了沈域,那还不得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
苏清也就淡淡的看着沈域,面无表情,任由她动作,沈域就越觉得她有鬼,非要一探究竟,嘴里还说道:“我还不了解你?你这死冰块,越是一本正经,就越是心虚,唬人呢这是。”

苏清也睨着她,到底沈域还是心虚了,嘴上说得厉害,又哪里敢真的去扒,还不都是借机说给某人听的,任由着苏轻尘将她带走,自个儿找了一个台阶下。

看着三人离开的身影,苏清也拢了拢身上那玄袍的衣领,拉得有些上去了,喉咙有些不适。

其实也不怪乎沈域会好奇,想去扒拉。因为她这副模样,太过于正经,或者Xi_ng、冷淡,让人真想将那过高的衣领直接拉下,撕破那一本正经的伪装。

顾锦央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,毕竟那是她的杰作,却还是将沈域那番话放在了心上,觉得甚有道理,很是精辟,字字珠玑。

看着顾锦央若有所思的表情,苏清也微抿着唇,额头却是跳了跳,该是让苏轻尘好好管教了,不然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了。

心下有了思量,苏清也直接推开了隔壁最里面的那一间房门,手将身上那件玄色衣袍解了下来,搭在手肘上,抬脚走了进去。

那是一间书房,只是因着她常年不在,上面都搭上了白布遮灰。

将屋里用来避灰的白布全部扯下,苏清也将手肘上的衣袍取下,随意的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。

她站在桌子面前,取出了一沓宣纸,开始准备研磨。

“阿也,你这是?”顾锦央看着她认真研磨的动作,果然是无论做甚么事,都是赏心悦目,一丝不苟的。

“练字。”静心。确实是该静心了。

那静心咒都不管用了,也不知是那药带来的副作用,还是别的,总感觉这几日,有些压不住的躁,心浮气躁的。

苏清也指了一下一旁靠墙摆着的书柜,上面全部都整齐的摆满了书籍,而柜子下面则是镶嵌了两个大小适宜的柜子。

“那边自己拿,柜子里还有笔墨纸砚。”这书房差不多都是她自己在用,笔墨也只摆放了一套在桌面上,其他的那些全部都收在了那柜子里。

墨已经研好了,苏清也拿着毛笔,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写了起来。

一旁摆放了一本书,正翻开着,苏清也记得书面上的内容,几乎是能默写出来。

然而今日却是卡了壳,写几句就会去看一眼书上的内容,甚至有些字都腾错了。

果然有吸引自己注意力的,心是静不下来了,何谓静心?如何静心?这是静不下来的了。

顾锦央只以为苏清也在认真的写着字,扫了一圈那柜子上的书籍,觉着无趣不愿意翻看,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画具。

她将画纸铺在了那张木桌上,木桌很是宽大,她在对面将画纸铺开,都没有占到桌面的一半宽。

苏清也脊背挺得笔直,落笔的速度已经是慢了不少。

一张纸写完,她淡淡的看了一眼,自己都看不懂写的是甚。很明显,她滕错了,错得还很低级。字错了不说,连摆在面前的文都看岔了,简直是狗屁不通。

不动声色的换了一张纸,悄悄的将适才写完的纸揉成团,丢尽了纸屑桶里。余光却是一直在注意着顾锦央的动作。

顾锦央则是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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